“啊?”
霍薇懵了——所以,刚刚苏明妆说得有鼻子有眼,实际上是猜错了?今酌根本没想那么多?
裴今酌很想继续否认,但话到嘴边,却死活说不出来。
心底有个声音让他承认——再不承认,怕是一辈子都要憋屈死了,他羡慕堂兄有大伯母温柔呵护,羡慕堂兄有母亲这个婶母的欣赏赞扬!
霍薇见儿子欲言又止,随后又红着脸,抿紧了唇,一瞬间也知晓了什么。
“……对了,明妆还教我一个方法,我刚刚忘了说。”
裴今酌一愣,抬眼,“什么方法?”
霍薇尴尬地挠了挠头,“她说,我自幼没跟在母亲身旁,刚多柔少,即便是改变也很难马上变。这样半变不变的,也是尴尬,所以可以……给你写信。
如果觉得写信也尴尬,那就写诗。不用表达思念儿子,随便写一些天啊、地啊、花啊、鸟啊、兽啊,只要写诗的时候想念着你,你自会在读诗时感受到。”
裴今酌愣在原地,突然抬眼,顺着书房窗子、看向院内夜景,语调紧绷,“好。”
霍薇没想到儿子竟答应了!
她表情僵硬,想表现出什么感情,又莫名害羞,心中咒骂一句——去他娘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