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笙攥紧了被子,这句对不起是她欠江淮时的,一欠就是六年。

江烬低下头又去亲她,“笙笙,我怨过你,恨过你,但从来没有不爱你。”

“六年后你出现在我世界的那一刻,我的天快要塌了。”

京大讲座的那天,他这辈子不会忘记,还好他去了,否则不知道将要何时再见到她。

他在台上,她在台下,实际上他早已经掌心都是汗。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故作平静,内心早已经天崩地裂,原本要讲的专业话术全部分崩离析。

实际上,那是他讲的最糟糕的一次讲座。

他想从台上跳下,想冲过去问问她,为什么当年不要他了。

当初有那么爱她,就有多么恨她的突然抛弃。

凭什么明明是她先招惹的,到最后却变成他舍不得。

凭什么先动心的先不爱,后动心的难释怀?

可后来的次次跟她接触,击的他溃不成军。

那时候,他就已经渐渐明白,只要最后的那个人是她,怎么都行,过程痛一点不重要。

洛九笙听到他那样说,再次泣不成声,她极力不想哭,但酸意几乎将她填满。

“江淮时,我们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