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候并不在倾城身边伺候,所以知道的也不多。
对于这位“师兄”,倾城却从未承认。
“师兄倒谈不上,不过拜在同一师傅门下。”她的语气冰冷,神情也没什么好感。
沐府大门,宁白正倚在门前石狮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扇子。
这乍暖还寒之际,他还拿把扇子扮才子,着实难为他了。
倾城一见宁白,便什么都明白了。
“宁公子,许久不见。”
她亲自相迎,称呼却不是“师兄”,而是“宁白”。
净心吃人的嘴短,只有收下宁白这个徒弟。可是入师门自有先后之说,大小也应该论资排辈,可不是凭借谁年纪大谁年纪小便是师兄与师妹。
宁白如何不懂倾城的心思,他也没有在意,只是带着抱怨的口吻道:
“城儿,你这府门可着实难进。”
他的面色哀怨,神情也有些落寞,一副我见犹怜模样,可将倾城吓了一大跳。
她轻咳了两声,稳定了心神,消化了宁白行为所带来的负面影响,这才对着门前护卫解释道:
“这位是天下第一富商宁白,宁公子,不可无礼。”
“是,大小姐。”护卫们对宁白并不知晓,不让他进也是合情合理。但倾城自知道宁白性子,唯恐他拿此事做文章,更道歉说:
“下人们不知宁公子真容,多有失礼,还请宁公子多多担待。”
先不说护卫尽忠职守没有错,即便宁白非要说错了,她已道歉,宁白也找不出什么说辞。
倾城道过歉,宁白却扮作老好人。
“都是同门,何必说那见外话。”
此言一出,倒显得倾城见外了。
倾城就是见外,她才不想与宁白多有接触。
“不知宁公子前来有何要事?”
“要事”二字,倾城着重加重了语气。
她可不认为宁白与她之间会有什么要事。
倒是净心之事,有些说道。
“我来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宁白将“厚脸皮”进行到底,倾城还未言说,他倒做起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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