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花园里怎么会有鹅软石呢?”
此话一出,沐倾心更是从里到外透着惶恐,她不安解释道:
“‘如娇院’打动土木,许是那里落下的。”
她的解释倒是与素锦如出一辙,但这句话由素锦来说是猜测,由沐倾心来说却有些不同。素锦是丫鬟自然对府中中了然,而沐倾心作为小姐却对姨娘院中如此了解,若不是她时常盯着白茹,那便是故意栽赃。
“或许吧。”倾城只得如此道。
既然没有坐实是谁作为,那么就把所有的一切当作偶然也好。
沐倾心顿了顿,又问:
“父亲……对此是何态度?”
她似乎很关系沐相爷的心思,倾城的眸光不觉动了动,坦言道:
“父亲以为是人为。”
沐相爷虽没有直说,但一句“沐府可怕”便暴露了他的心思。沐府的确可怕,平坦的路上也会出现鹅软石,偏偏所有人都以为这些只是偶然。
若白氏如今有力气,怕她也不会这样想。
“人为!”沐倾心的神色顷刻慌张,她竭力保持镇定,装作淡然道:
“许是白姨娘心生怨恨吧。”
她甚至没有坚持自己的“偶然”主张,便将所有事推到白茹身上。
倾城不动声色,询问:
“妹妹为何会这样想?”
她倒觉得,沐府之中所有人都有可能暗害白氏,唯独白茹没有可能。
只听沐倾心道:
“白姨娘与白氏同属一脉,而白氏已然是沐府夫人,而白姨娘却只是个妾室。如今白姨娘正得宠爱,白氏若是生了儿子,只怕白姨娘与白氏再无竞争可能。如此,白姨娘会有此做发也算人之常情。”
她讲得头头是道,似乎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