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便也能很好的表示她起身的理由。
侍卫不疑有他,禀报道:
“疫情得到了有效缓解,疫民在喝了阿布大人的药后已经趋于好转。城主已经去探望疫民了。”
倾城点点头,脸上的神色很是晦暗,她解释说:
“那就好。阿布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见他如此,我实在无法再做其他。”她无法离开阿布左右,自也不能去探望灾民。
侍卫看到了王彪对倾城的以礼相待,如今见倾城这副模样,便也劝解道:
“王公子,您的好意我们都理解。阿布大人虽然没了,但您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侍卫似全心为倾城着想,倾城亦十分感动。
倾城想了想,叹息道:
“我再等等他吧,兴许,他还能够醒过来。”她瞥了眼床上装睡的阿布,暗暗松了口气。
侍卫的目光也打量了阿布一番,见阿布的确没有苏醒的痕迹,这才道:
“您,哎……好吧。我就在门外,您有什么事一定叫我。”
“好。”倾城点头,将侍卫松了出去。
然而,侍卫走后,她仍不敢大意。
她小心坐到床榻,将阿布的手托在手中。从侍卫的角度看,倾城似对阿布的昏迷悲痛欲绝。
床榻上的阿布却睁开了眼睛,他感觉现在自己的身体好极了。似有一股暖流从丹田滑过,涌遍全身。这种奇异的感觉他从未经历,却也明白定是倾城在他昏迷期间做了什么,否则他绝不会这么快醒过来。
刚才,倾城与侍卫的谈话他听在耳中。按理说,倾城没必要对侍卫隐瞒他的苏醒。那么就是,倾城也发现了这其中有问题。
倾城不着痕迹地对阿布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言。她自己则在身体的阻挡下,在阿布的手心写下一行字:
此处有监视。
阿布顷刻明白了,刚才倾城为什么要对侍卫那样说。看来,这个城主府有问题。
他也学着倾城的动作,在她手心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