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都经历过一回了,还怕什么?这条命都是大小姐捡回来的,顶多是再送一次。
子安看着夏婉儿,冷冷地道:“实情?什么是实情?是我先让西门晓庆对他动手,然后故意留他一口气,等着他如今醒来诬陷我的情郎,然后顺利地嫁给王爷做我的摄政王妃?如果这是你们要的所谓真相,高兴就好,何必为难一个小厮?”
夏婉儿语塞,但是随即指着簪子问道:“那这簪子是怎么回事?不排除是西门公子先掐住他的脖子,然后在他昏过去的时候你用簪子伤他,以为可以杀死他。”
子安冷笑,“首先,我住的夏至苑今日无人在此,谁想进我的屋中拿点东西,简直是入囊探物般容易,再者……”
她直接看向礼亲王,“王爷,您今日一直盯着臣女的簪子看,请问,是不是这一根?”
礼亲王俊脸抽搐了一下,道:“不是,是一根银色镶嵌不知道什么鬼东西的簪子,镶嵌的那颗东西掉了下来,本王看得很不舒服,该死的,你那簪子原先镶嵌的是什么东西?本王好不容易忘记,这不得又想起来了,揪心得很。”
子安道:“臣女也不知道,那簪子在老夫人赏赐给我的时候,便已经是这样了。”
礼亲王皱着眉头,纠结得五内俱焚,一脸便秘的样子。
他看向老夫人,想询问老夫人,老夫人却转过头没看礼亲王,显然不想在没有珠宝的簪子上纠结。
礼亲王很是恼怒,哼了一声。
众人都看着老夫人,赏赐首饰给自己的孙女儿,竟然给一根没了宝石的簪子,看来,外人说老夫人刻薄寡恩,是半点都没有说错。
刑部尚书听了礼亲王的话,看了看夏婉儿,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是,今日是晋国公孙女大婚之日,不好在这里宣判,便道:“事情基本可以水落石出了,今日是丞相的婚宴,不好惊扰了大家的雅兴,剩下的事情便回衙门再行审理,来啊,押下西门晓庆暂时关押在刑部大牢,明日本官再审。”
西门晓庆脸色惨白,双腿一软,越过人群看向自己的父母,“父亲,母亲,救我。”
梁氏心急,想冲上去,但是陈家兄弟"S一同逼近,她不得已地又退后一步,眼睁睁地看着西门晓庆被人带走。
刑部尚书走到礼亲王与梁太傅的面前,“王爷,大人,明日还得劳烦两位到刑部一趟,把你们所见的说出来,我们落供坐实。”
“嗯!”礼亲王淡淡地应了一声。
梁太傅胡乱地挥手,“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