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她毁掉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你还叫我冷静?”安宁眼底一片湿润,对周时晏彻底心寒,“那我刚刚不过就打了她两巴掌,你为什么不能冷静地跟我说话?”
“晚晚有心脏病。”周时晏严肃道。
“周时晏,我父亲去世了,那是遗物!”安宁颤着声音,愤怒道。“对你来说,那只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哪里比得上她陆晚晚啊。但对我来说,什么都比不上!所以别拿你心中的衡量来跟我说话!”
周时晏的喉咙仿佛被卡住了般,说不出话来。
这时,陆晚晚还是满脸愧意地站在她的面前,哭着恳求:“对不起嫂子,我向你道歉,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求求你别再跟哥哥吵架了,要骂就骂我吧。”
安宁攥紧拳头,眼里的愤怒显而易见。
她冷冰冰道:“把你这条命交出来都赔不起。”
“如果,如果嫂子你真的想要我的命,拿给你好了,只要你肯消气。”陆晚晚企图又走近她些。
却在下一秒,她露出痛苦的表情,整个人倒在地上。
“晚晚!”周时晏神色骤变。
安宁冷着脸,看着陆晚晚再次旧戏重演。
只见周时晏整个人都紧张起来,第一时间把陆晚晚横抱起来,他的脸凝肃着,对安宁说:“晚晚做错的事,我会负责,玻璃房的事,我也会给你一个交代。但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因为玻璃房的事为难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