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看着牛二标,发现对方没有动手,于是立刻继续说道:“牛哥,我们现在要解决村民的生活问题,扶贫款问题,不是为了告状而告状对吧?”

牛二标沉思几秒钟,轻轻的嗯了一声,他听进去了。不到最后一刻,他也不想带人去省里和京城闹。

“退一万步说,即便告状也应该把县里高志力等人告倒,是他们这群人私自挪用的扶贫款。”

“不,比私自挪用还可恶,他们是设了一个套,然后把所有四平县的农民当成了傻子。”王启昂义愤填膺的说道。

然后越说越气,最后破口大骂起来。

牛二标没有再赶人,而是一脸滑稽的看着王启昂,这小子怎么看起来比自己还恨高志力他们?

大夏天,又在太阳底下,王启昂骂得口干舌燥,停住嘴,看着牛二标,弱弱的问道:“牛哥,能喝口水吗?”

“哼!”牛二标冷哼一声,转身回屋。

既然没再赶人,王启昂是不会主动离开的,当官的第一条,就是厚脸皮。

人除了生死,无大事。

他厚着脸皮跟着牛二标进了堂屋。

堂屋里一名二十岁左右穿着背带裙的小姑娘正哭哭啼啼,一名四十左右的妇人在小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