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王启昂几次想开口询问对方是不是袁霄冰的亲戚，最终没有开口，随后转身离开了。

“眉眼很像，不会真是霄冰亲戚家的小孩吧？”王启昂心里暗暗猜测，掏出手机想问问，但想到袁霄冰今天肯定很累，最终把疑问憋在心里，明天有时间再问。

第二天王启昂像往常一样提前十分钟来到市政府，先给市长刷杯子泡茶，然后走到大门口等待袁霄冰的到来。

“王副主任早啊。”

“你早！”

“王副主任，听说您是东华大学毕业的，我也是。”

“王副主任，您……”

……

以前打招呼最多说一个早，点头之交，今天却变样了，没有一人叫王启昂为王秘书，都是叫王副主任，并且脸上带着笑，那笑容吧又不让你反感。

在官场上，跟演员差不多，笑容有时候都是对着镜子练的。

好听的话谁都喜欢听，一早晨王启昂被拍得晕乎乎。

袁霄冰来了，他急忙迎了上去。

“市长，这是今天的会议的议题，通过高志力的事情加强信仰的培养。”王启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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