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到这个情况,也都纷纷散去了,只剩下阎埠贵一个人站在贾家门口,一边摇头叹气,一边露出满脸的惋惜之色!
“整整两斤半的肉啊,就这么被贾家给占了便宜!早知道我就不把家里的剩菜剩饭分给她了!唉,真是太可惜了!悲哀啊!可怜啊!呜呼哀哉!”
阎埠贵仰着头,发出一阵痛心疾首、郁郁不得欢的哀叹声!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何大清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呢!
何大清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说道:
“老扣啊!你在叽叽歪歪说什么呢。”
阎埠贵回过神来:“啊!没有啊!”
何大清笑了笑说道:“你没看出来,那贾张氏看黑子的眼神不对!她们两个说不定已经珠胎暗结了!”
阎埠贵一脸不屑,切了一声道:“何大清!你这眼神有问题吧!我可了解贾张氏了!”
“别看她整天爱占小便宜,还喜欢撒泼打滚耍无赖,但人家对老贾可是非常忠心!这要是放在以前,铁定给她立个贞节牌坊!”
何大清一脸诧异,没想到贾张氏竟然能得到阎埠贵如此之高的评价!
他鄙夷道:“这可说不定!别看黑子长得枯瘦如柴,个子低,但绝对就是一个能够抡磨盘的人!要不咱们打个赌如何?”
阎埠贵继续用不屑的表情看着何大清,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仿佛何大清就是一个说俏皮话的街溜子一样!
“何大清!你说的也太离谱了吧!你以为那个磨刀匠是战国时期的嫪毐啊?嫪毐可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你这样比较简直就是对嫪毐的侮辱!”阎埠贵一脸鄙夷地说道。
“阎老师果然博学多才,连嫪毐这么生僻的历史人物都知道,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何大清对着阎埠贵又是一顿谄媚的夸赞。
阎埠贵听到何大清的奉承,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那小鼻孔更是直接朝着天空,好像要把整个天空都吸进去似的。
看他那样子,恐怕能装得下三室两厅一厨一卫一阳台了!
何大清眼看着阎埠贵已经飘飘然了,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趁机问道:“阎老师,我就问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切!”阎埠贵虽然还是一副鼻孔朝天、不屑一顾的样子,但其实他的内心正在暗自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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