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曜笑笑:“难怪。”

又忍不住看了眼瞳瞳,看向她:“傅景川不知道?”

时漾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刚才傅景川准备去查监控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坦白一切的心理准备。

“傅景川没看到监控。”严曜说。

时漾勉强勾了下唇:“谢谢。”

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很复杂。

这种感觉就像被判了死刑,已经做好接受死刑的心理准备了,可是转瞬又迎来了转机,但这个转机只是把斩立决变成死缓而已。

她有时甚至觉得,是死是活,不如直接一刀咔擦了事,现在这种更像一种凌迟。

瞳瞳原本专心喝着她的奶,听到傅景川三个字又忍不住好奇。

她并不知道“傅景川”三个字代表什么,只是忍不住抬起圆溜溜的眼睛困惑看严曜,又困惑扭头看时漾,但没有开口问。

时漾安抚地摸了摸她头发。

严曜也不由看了眼瞳瞳,又看向时漾:“她就是你一直不想再婚的原因吗?”

时漾:“一半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