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里,傅景川直接联系了侦探公司,让帮忙调查严曜最近的行踪。

他的行踪太简单了,简单到侦探公司甚至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就把他的行踪发给了他。

他在得知时漾出事当天就去了霖城,人也在霖城待了几天,沿江和附近的村落都能找到他的踪影。

在傅景川这边加大力度寻找时漾的时候,他也私下去找了,但所有能拍到他身影的监控里,都只有他越来越憔悴落寞的身影,自始至终都是孤身一人。

回西城的路上严曜也是独自开着车。

回西城以后严曜就几乎闭门不出,偶尔出去也只是一个人开着摩托车近乎自虐地驰骋。

他的行踪里,自始至终没有出现过时漾的身影,连其他人的身影都没出现过。

换言之,严曜根本就不可能藏匿时漾。

他有这个实力有这个动机,但他和他一样,找不到人,他就无从藏起。

看着侦探公司发过来的附带图文的电子材料,傅景川不得不相信,严曜的辞职就像他自己说的,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因为时漾而进的公司,如今时漾不在,他也就没有再回去的必要,他不想回去面对她不在的事实。

傅景川把车靠江边停了下来,不得不再去面对这种希望被燃起又被生生打碎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