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下午在新辉酒店被傅景川不动声色地提醒她要活好了的时候,她便一直处于心慌恐惧中,悬着的一颗心无处安放。
这种脖子上悬着一把刀比直接一刀砍下来的感觉要恐惧得多。
她不知道傅景川到底掌握了什么,她现在就想他枪口下的猎物。
他的枪口正精准对着她后脑勺,他的食指也精准压在扳机上,但他不着急按下扳机,只是如同狩猎游戏般,残忍地告诉她,你先跑,至于他什么时候开枪,要不要开枪,决定权在他手上。
这种后脑袋顶着枪口的感觉让她恐慌,却找不到突破口。
她已经因为这个恐慌在沙发上坐了一晚上,整个人都是失神游离的状态的,以至于重重的拍门声响起时,她被吓得本能弹跳了下,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忐忑看向门口。
“谁啊?”
上官临临忐忑问道。
但门外并没有回声,只有持续不断的拍门声。
上官临临不由握紧了手中手机,心里害怕,但又架不住好奇,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慢吞吞过去开了门。
门被拉开一道缝的时候,傅景川冷沉的俊脸陡然出现在眼前。
上官临临一下愣住。
就在她愣住的那一瞬,傅景川的手掌倏然袭向她,紧紧扣住了她喉咙。
上一次被锁喉的恐惧一下袭向了上官临临。
她惊恐挣扎。
但傅景川并未松手,也没有收紧,只是像拎着只鸡般,一下就掐着她喉咙将她从屋里拎了出来,长腿也跟着把房门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