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过的激烈掌控了彼此的神智，两人都有些不管不顾，尤其是傅景川，隐隐带着丝狠劲，不容她拒绝，也不容她逃避，到最后的时候，时漾已经是体力不支，慢慢睡了过去。

睡过去前她抱紧了他。

“傅景川，以前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她在他耳边喘息低喃。

傅景川动作一僵，看向她。

她已经累极闭上了眼睛，轻浅的呼吸传来。

傅景川眼眶有些红。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颤抖着伸出长指，轻柔地替她擦拭额角的细汗，并慢慢拨开她被打湿的贴在额头上的碎发，静静看着她渐趋平静的睡颜。

“如果时间能回到过去，我也一定会好好爱你。”他看着她的睡颜低喃，“不会让你难过，也不会让你误以为，你只有一个人。”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但他们可以还有以后。

他低头，轻轻吻住她的额头，双唇轻贴着她汗湿的额头，久久没放开她，动作和眼神怜爱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