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命是父皇给的,父皇要杀了女儿,杀便是了。”李无忧淡淡道:“前些日子,父皇杀了女儿一次,今天又杀了一次,就是两次。
看来女儿命硬,死不掉呢!”
“你等着,陆源要保你,朕偏不如你所愿!”夏帝冷着脸离开,却急忙将心腹大臣召集了过来。
众人传阅信后,都是神情凝重,却没人敢贸然开口。
“都说说吧,当如何应对!”夏帝冷声道。
“陛下,当初送婚,陆源拒绝,敲诈了三百万两,现在又扬言要让公主去北凉做客,这是恐吓。
我泱泱大夏,岂能被北凉吓住!”兵部尚书朱肇文冷声道。
“臣附议,决不能让陆源得逞!”
“北凉莫非以为大夏真的怕了他不成!”
不少人都站出来坚决反对。
“熊卿,你意下如何?”
熊英想了想,说道:“三国战事刚平,按理说,陆源应该不会主动挑起战端。
北凉虽是胜利方,却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消化战果。
从前线探子发回来的情报看,北凉正在搞大基建,除了开放岸口城市,还在同时修建三个新城(包括泰山县),拓宽泾阳河道,开山修路,投入的劳力不少于五十万。
如此大的工程,就算是大国也需举国之力。
北凉不过几百里之地,却要养活两三百万的人口,压力定然很大。
所以臣以为,陆源并没有开战的意思,只是想牟取更多的利益。”
“说起这件事,臣也听闻,开放口岸的衡山县,不仅吸引他国商贾驻扎贸易,最近北凉更是通过了移民法案。
商贾,读书人,或是拥有一技之长的普通人,只要通过了北凉的考核,就能拿到北凉户籍。
而北凉是不承认多重国籍的。
有很多人,已经将生意和家产迁移到了北凉。”
蔡永州皱眉道:“北凉怕是有立国的打算了,臣以为,此举是为了树立北凉的高大形象,来吸引移民。
而且,北凉之民,不徭役,不纳粮税,均分田地,这对很多人来说,是莫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