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垂下眼眸,纤长的眼睫像小扇子一样,在羊脂玉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因为生病,她的唇没有一点血色。
她不知道季广琛为什么突然发火,但看他脸色不好看,连忙解释。
温宁的声音如她的人一般,安安静静的有些细小。
“我,我只是不喜欢呆在医院,也不太喜欢消毒水的味道。”
季广琛的眉宇蹙了蹙,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冷声一句:“随时。”
温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季广琛的冷漠寡淡,她不知该回以什么态度。
就在这时,季广琛的电话响了,是韩晓雅的电话。
他接了电话,神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没给温宁一个眼神,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只留给她一个淡漠的背影。
空荡荡病房独留下温宁,安静的房间里更是静谧无声。
窗户隔绝了城市的夜景,也隔绝了外面热闹的声音。
好似把她也隔绝在一个玻璃瓶子一般,隔绝了一切。
温宁起身去关了灯,上床后,闭上眼,侧躺在床上,苍白的唇勾起一丝苦涩的笑。
一夜过去,她不欲多留,本就不是什么大病,自己就去办了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