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早早看起来还挺喜欢。

也是，陆早早一向就喜欢这些花草鱼虫之类的东西，并对这些东西抱有极大的慈悲心理。

因为陆早早看得很认真，陆清婉也就耐着性子陪着她看了一会儿，差不多过了将近十分钟，陆早早才发现陆清婉也过来了，于是笑了笑，“小清，你也觉得很有趣吗？”

陆清婉对着陆早早基本秉持实说实说的态度，很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觉得，有点无聊。”

“怎么会？”陆早早很不可思议地说，“它们游动的时候尾鳍和鳞身很漂亮啊，而且阳光打在湖面上，看起来亮闪闪的，在这么大一片的湖水里游来游去，总感觉很自由。”

年幼的陆清婉随手投了一把鱼粮撒进去，直视着陆早早的眼睛，说出了陆早早迄今为止仍旧记得的话。

“姐姐，这应该是人造湖，虽然大，但一点儿也比不上大海，这群鱼应该也算不上自由，因为只能在这一方天地里遨游，鸟儿的归属是天空，鱼群的归处是大海。”

“它们不是自由地游来游去，是只能受到限制地游来游去。”

陆早早瞪大眼睛看着陆清婉，为陆清婉能说出这番话感到惊奇，愣了一会儿才理解陆清婉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很赞同地点点头，“小清你说得很对。”

说完陆早早笑了笑，双手摸了摸陆清婉的脸，“你是怎么懂得这么多道理的呢？好棒，小清长大之后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人。”

陆清婉和陆早早四目相对，“我从书上看的，姐姐，我不需要长成很厉害的大人，爸爸妈妈在外人眼里应该也是很厉害的大人吧，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我只需要当你的妹妹就好啦。”

“好呀。”陆早早轻轻捏了捏陆清婉的脸，但还是严肃地说，“爸爸妈妈是很厉害也非常好的人呐，而且也很有用的，你看他们帮助了许多人，让他们都看到了希望，这就是他们的厉害和伟大之处啊。”

陆清婉心里冷漠地想这一切又关自己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