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的生活全都毁掉了,我却还要为此提心吊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她都不放过我,一直在我梦里面阴魂不散,不说怪我,也不说恨我,不哭不闹,那双眼睛就那样无动于衷地看着我。”
“我怕死她了,我每次看见她都害怕,却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
陆早早不太清楚沈熹言嘴里面说的这个人是谁,也无从探究。
虽然本意并非如此,但陆早早还是觉得她觉得站在这里偷听沈熹言说话是一件十分不礼貌的事情。
沈熹言大概率也用不着她的询问和安慰,于是挪动脚步准备下去找陆清婉,刚抬脚离开的时候又听见沈熹言开口说,“都是她,她如果不出现在这里家里面的话,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陆早早的脚步没有停顿下来,但是快要到达陆清婉的房间却又返身转回去了,或许陆清婉已经睡下了,她这样贸然地去打扰她反而不是一件好事,也或许没睡,但陆清婉貌似也不需要这种毫无作用的关心。
陆早早一步步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在这个过程里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或许沈熹言嘴里面说的就是她。
但自己有什么资本让沈熹言害怕到提心吊胆呢?
在那条走廊上走着走着,陆早早的身体就如粉尘一般地消散掉了。
画面一转,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但是画面却陡然之间变得模糊了。
一辆车不停行驶在灰尘四起的道路上,周围的建筑都已经有些陈久,像是通通被蒙上一层灰,就连路边栽种的树叶都显得灰扑扑的,四周荒无人烟,杂草丛生。
肆意生长的野草恨不得有半人高,又密又实,没有什么风,一切都岿然不动、沉默地立在原地。
头顶的天空依旧高远而辽阔,太阳也静静地照耀着一切生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辆车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