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专业打手,八人同时上,还被刚刚开胸不久的顾北墨打的如此狼狈,不得不说,这是他们打手生涯上一辈子的污点。
蒲中杰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要一点点玩死顾北墨,在顾北墨见阎王之前,一定要让他屡次生不如死。
“老六,带他们去木屋。”蒲中杰冷笑一声,“别忘了给顾中校留些药,要是就这样死了,可就没意思了。”
“你个王八蛋,小人,猪狗不如的畜生。”江向晚心里的愤懑被激出来,指着蒲中杰破口大骂。
蒲中杰不以为意的笑笑,走上前去,蹲到两人跟前,修长的手指就要挑起江向晚的下巴,却被顾北墨愤怒的大力拂开,他也不在意,“多谢晚晚的夸奖,需要你骂的时候,还在后面。”
若有所思的扫过顾北墨,轻轻挥挥手,老六疾步上前,恭身等着蒲中杰吩咐,“带下去!”
“是。”老六粗鲁的抓起顾北墨的胳膊,却被江向晚一手打掉,恨恨道,“我们自己走。”
老六看着手背上的指甲划痕,回头对着蒲中杰,一脸奸笑,“大哥,这小娘们性子还挺烈。”
……
“我给你换药。”江向晚从地上捡起老六刚刚扔进来的药和纱布,慌不择路的跑到顾北墨跟前,看着被血水浸湿的衬衫,颤抖着声音开口道。
顾北墨一把抓住要解开他领口纽扣的小手,对上江向晚略带疑惑的眸子,摇了摇头,另一只手接过江向晚拿着的药,拉着江向晚坐在自己怀里。
“我先给你擦药。”话音未落,修长的手指从背后拉开江向晚的拉链,因为见到过她大腿上已经和裙子粘在一起的伤口,是以动作非常非常轻柔缓慢。
“我没事,你的伤重要。”江向晚努力挣脱他的钳制,想要抢过药瓶,却不妨被顾北墨扯到怀里,淳厚的声音陡然带有三分哀伤,“乖晚晚,听话好不好?”
江向晚看着他固执的模样,叹口气,终是点点头。
很久,上身终于褪下来,破碎的布料堆在腰际,这一次是毫无遮盖的看到她的伤,白皙娇嫩身上,深深浅浅的红色沟壑纵横,血肉外翻,刺痛了顾北墨的双眼。
微风从窗棂吹进来,摇曳着木屋里面仅有的二十瓦的照明工具白炽灯,两人辉映在墙壁上的交叠身影也忽长忽短,忽明忽暗。
江向晚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手臂本能环胸,顾北墨才从心疼中回过神,喉结上下滚动,酸涩道,“可能会疼,乖,忍着点。”
江向晚点点头,上药而已,怎么也不可能比鞭打的时候更痛吧。
两人似乎心有灵犀,顾北墨一时间也想到了这一点,粘上药膏的手微微一抖,“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江向晚鼻尖一酸,微微吸了吸鼻子,抬头撞进他流露出心疼的眼睛里,摇摇头,小手抚摸着他俊毅的面颊,“傻瓜,你不知道危险吗?你怎么能不顾一切就孤身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