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说的太过于阴阳怪气了。
孙成抿唇笑笑,“没办法,这丫头太能磨人,我要是不答应,她能把我折腾的头发都没了……”
飒勋闻言,脸又黑了两个度,“你什么意思?孙成,你以为,有巴律护着,我就动不了你?这里是仰光,不是华国……”
孙成狡黠的眸光动了动,手指摩挲着下巴,“飒公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孙某人不记得曾经得罪过你啊,怎么张口就要打要杀的?
我知道这里是仰光,可是仰光又怎么样?不都是人待的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情世故,我跟员工怎么相处,似乎不属于飒公子的职责范畴吧?
还是说,飒公子想以权谋私,迫害良民?”
“哼,良民?”飒勋挑了挑眉,“你是么?如果我较真,可以找出你包括你身后的华商协会一万条不是良民的证据来。
巴律枪杆子再硬,也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的,你最好规矩点儿,不该惦记的人,别惦记,不然,我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以权谋私。”
飒勋说完,抬手将茵茵喝剩下的西瓜汁一饮而尽,随后带着一身煞气离开。
孙成摁了摁额头,“这死丫头招惹的什么煞神,看着是个谦谦贵公子,实际上就是他妈土匪做派,难怪跟巴律能掰上手腕,都他妈不是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