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屠起顺每年清明节都会来到替生的坟墓前祭扫。他会点燃一柱清香,静静地坐在那里,跟替生说上几句话。
每当回忆起替生舍身救主的那一刻,他的心中总是涌起无尽的悲伤与难过,眼眶里满是对替生的深深思念。
在这个特殊战线工作一辈子,多次险象环生,幸运的是常常有惊无险活了下来,两次被爱犬救驾,他哪能心里不思念呢!
“那样吧,”屠起顺接受了初寒妞的赠与道,“我先把小德牧带家去,我给它调教调教,这么大培养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看看它是不是那块料。”
“德牧,”初寒妞喊过小狗,“从明个你就去屠叔家,我把你送给他了,想你妈了就回来串串门,那我没时间驯化你,你不该像了笨狗那样混。”
德牧眨巴着黑亮的眼睛,似听懂了主人的话,探过头来舔初寒妞的手,尾巴有节奏地摇晃。
又叙谈了会儿,屠起顺带着德牧走了,没用绳拴,叫了它一声,就听话地跟着走,好像这狗是屠起顺养的。
家里又安静了,那些成员都在,唯独少了一只狗,养了几个月,一旦离开家,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
从小初寒妞喜欢狗,如今她一个人住在乡下,有只狗陪着,她感觉很踏实,即便平时大黑很温顺,她也有特别的安全感。
这几天初寒妞一直推销红酒,积压现象有所缓解,买红酒喝的人都是上了岁数的老年人,想必是他们听了初寒妞的红酒知识普及,出于养生考虑,才肯破费买红酒的吧。
因为有烟酒行合营店铺,初寒妞名下的饭店也进了烟酒行的烟酒,食客由于有需求在店内就有,此举扩大了销售界面,促发了红酒的销量,压货的资金得以回笼,陶殿生特意电话约了初寒妞。
“近期咱的红酒卖得很好,都是寒妞姑娘您促销的结果,”陶殿生高兴地说,“这批啤酒效益也不错,我让财务给你的账户打款了,你查收下?”
“陶经理,”初寒妞客套地说,“你进酒占用了大量资金,分成急什么?”
“咱说好的,”陶殿生认真地说,“本钱早就回来了,既然合作,就得信守承诺,该是你的分毫不差,我这人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