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又问:“你爸是干啥的?”
瘦高个男生骄傲地回答:“我爸是公安局长。”
刘老师一听,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说道:“你坐到前排来。”
被安排坐到后排的王立,着急地举起了手。刘老师皱了皱眉,问道:“王立有事吗?”
王立大声地说:“我说我爸是种地的,还没说完。”
刘老师有些不耐烦地说:“那你说吧。”
王立挺起胸膛,大声说道:“我爸是种地的领导,他是县长。”
刘老师听到这话,瞬间愣住了。教室里也一下子安静得吓人,仿佛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刘老师的脸色变得通红,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结结巴巴地说:“王……王立同学,老师……老师刚才没弄清楚,你那么矮,是该坐到前面来的。”
王立却倔强地摇了摇头,说:“不,老师,我就在后面坐着挺好的,我能看清黑板是黑的。”
刘老师更加无地自容了,他意识到自己以家长的身份来安排座位是多么错误的行为。
从那以后,刘老师对待每个孩子都一视同仁,不再凭家长的身份来区别对待。其实王立的爸爸确实是种地的,他说他爸是县长,是他觉得在县城县长是最大的官,故而随口胡说的——
”我讲完了,姐,写得好吗?”初大明天真地问。
“好好,弟弟挺有思想啊,”初寒妞夸赞道。
看着初大明稀罕那些小狗崽,玩够了,也该回家了,初寒妞没有送他回家,而是去了韦胜的饭馆。
点了两个菜,都是初大明点名要的——锅包肉和溜三样,韦胜又给加了两个,初寒妞陪吃。赖丽霞作为店员是不能上桌的,坐在一旁跟初寒妞聊起来。
“这孩子可任性了,”赖丽霞说,像是道歉,“听说你家狗下崽非要去看看,还想要一只,他自己都没活明白呢,还养狗,几天新鲜,寒妞你可别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