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见厉景深没有回应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丝难以言语的倦怠袭来,厉景深站在窗边用力握紧手机,手臂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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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深整晚没睡,沈知初同样也是,天一亮俩人吃了早饭就去了民政局。
现在离婚的人比结婚的人多,他们排了一会儿的队才轮到他们。
俩人脸色异常平静在这闹哄哄的民政局里显得像股清流,不挣也不吵。
离婚手续不比结婚手续简单,不过俩人昨晚就已经签了手续,今早在民政局签了字后就发了离婚证。
红本换蓝本,“结”字变成了“离”字,他们结婚的时候很简单,离婚的时候也是亦然,除了过程折腾不愉快外,开始和结束都十分平淡。
结婚的时候沈知初拿到结婚证没有真实感,而如今拿到离婚证也感觉是在做梦,她愣在原地足足恍惚了二十来秒才回过神。
她将离婚证放到包里,豁然起身,“厉景深,我终于自由了。”
很轻松的语气,像是高压状态下负重前行的骆驼终于卸下了身上的重量。
随着沈知初话落,厉景深鼻腔里牵扯出一股酸胀的胀痛,不疼,但停留在鼻腔里总归不舒服,酸到心疼,连带着眼镜都胀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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