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嗯”了一声。
白邱璟牵着沈知初到门口把围巾给她围上,没有空隙,确定不会有冷风灌进去了才带着她走出去。
白母站在里面目送他们离开,见俩人在昏黄的灯光下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不知不觉中眼角染上了泪。
太不容易了,经历了多少,才换来这一份岁月静好。
白父坐在轮椅上,唤她进来:“别站在门口了,不冷吗?快进来。”
白母回身走到白父跟前,蹲在地上靠在他的膝盖上,眼眶还有些红。
白父知道她是又想起伤心事了,例如他的双腿,很难再站起来,就算站起来了也变不会原来的灵活。
“如果当初不是我让你帮景深拿到厉家主控权,或许你不会进医院,也不会坐在轮椅上。”
“我也不是在帮他,陆霆川伤了邱璟还欺骗我们,我自然不会放过他,能拿到J市厉氏所有财产,是他厉景深的本事。”
厉家很会教人如何取得成功,却不懂得教人如何做人,爱人。
一看到爱人掉眼泪,白父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拭,笨拙的安慰道:“别哭了,其实我坐在轮椅上也有好处,就是不用被你罚跪搓衣板了。”
外边,坐上副驾驶的沈知初系上安全带。
白邱璟插上车钥匙问:“今天怎么突然的到这里来了?”
白邱璟还不知道他“生病”了,他只知道他最近经常做噩梦,精神不好食欲不振,却不知道他精神紊乱,晚上甚至还会无意识地梦游,坐在床边发呆,等清醒后什么都不记得。
沈知初没想过告诉白邱璟他“病了”的事,她说:“是为了商量婚礼的事,爸妈选了几个日子,你看看选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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