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谨行也扔掉了他嘴里的抹布,一扔掉,陈三喘着粗气止不住的喊疼,嘴里吐着血。
他眼睛害怕的瞟过厉谨行,可当看到一旁的犯罪同伙后,他眼睛里是止不住的恨意。
“他也打了那个女人,他踢她的肚子,那个女人拿出手机在求救的时候,他直接折断了她的手,要是没打通那个电话……接下来他还要强暴那个女人……我只想要表,而他还想劫色……”陈三吐着血断断续续的说。
“狗屁,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想劫色。”男人跪在地上,“大哥,我真的没有想要劫色......他胡说八道,他是主谋......”
陈三:“我没有胡说......他当时就准备强暴那个女人,后来那个女人说她手上有块价值百万的表,问我们要不要......”
“我不是,我没有。”任凭他怎么解释怎么说,厉谨行拖着带血的铁锹靠近了他。
其实有没有胡说,都心知肚明,同伙之间心知肚明。
男人飘忽上移的目光是骗不了厉谨行的,厉谨行本来也没打算放过这人,一个个轮着来。
此时的厉谨行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锁魂的恶鬼人:“看来,你没有把整个过程一点点说清啊,我提醒了你的,少说了就断你的舌头。”
男人的舌头直打哆嗦,他现在想找个什么东西堵住自己的嘴,刚要动,一阵风从左耳边传来,他抬眸瞥了眼,还没看清,一股巨力打在他的左脑勺上,脑子震了震,眼前阵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