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摔傻了咋的?”又一个中年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紧接着一双粗糙的大手扳住了刘大双的肩膀。
映入眼里的一男一女,刘大双一个都不认识,女的有点瘦弱,脸色白白净净的,头发盘起来,梳的整整齐齐。男的高高大大,脑袋大,脖子粗,黑红的脸膛。
“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刘大双不由得心里念叨了一句。接着仔细一看,心里就开始嘭嘭跳了。
男的脑门锃亮,脑后却拖着个小辫子。
“大辫子?清朝?”刘大双迟疑地问道。
“对啊!看来没摔傻,还知道这是清朝。”中年男子高兴地说。
“我这是在哪儿呀?”
“你这傻孩子,这不是咱自个家嘛?”中年妇女笑着说。
“自个儿家?”刘大双重复了一遍,扭头四处看看。
房间里一铺炕,墙壁上有个小窗户,木头窗楞子,糊着纸,风吹得哗啦啦地响。
没沙发,没电视,没电脑,电线、吸顶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