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把这茬儿给忘了。在哪儿挖?”
“就在304旁边的草地上挖,按十亩地的窖挖吧!”刘大双吩咐道。
“这么老大地方?住人哪?”刘玉豹嘟嘟囔囔,但他可不敢反对,他这个侄子做事绝对是有目的的。
“你还真说对了,顺便边上盖间房,再盖几个牛棚,估摸着能放下几千头牛羊吧!。”刘大双又吩咐道。
“几千头?”刘玉豹这回真糊涂了,这大侄子不是发烧说胡话吧?
“对,几千头。”刘大双又重复一遍。
“好,入秋前给你完活!”刘玉豹不再问了。
突然,刘大双又想起一事,连忙叫住刘玉豹。
“三叔,还有几件事。一个是每个工厂院墙四角用水泥和砖修个炮楼。二一个是,你挖出来的土也堆几座小山,种上草和树啥的。平时大家可以上去玩玩,如果胡子来了,可以据高临下防守,具体咋建,你和我大爷,郭先生他们俩儿商量商量。”
靖安到处都是一马平川,无险可守。为了日后的不测,刘大双必须做好准备。
一说挖那么大的地窖,他想起上一世市里的劳动公园。中间挖了个大大的人工湖,挖出来的土堆成一座假山,虽不巍峨,但也有点气势,高中时,他也和女同学上去踏过青,照过相。
现在想来,上面真要是放点部队,绝对是控制四周的制高点。
“还有,咱这儿片工厂区周围再多挖几条沟,也是把土堆在沟前面,不管是人是马都要冲不过来才行。”刘大双想起被抢的六百张羊皮,又叮嘱了刘玉豹几句。
被抢了的羊皮还是毫无着落,郭先生花了些银子,让人去探听,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牧民们只要一听到问马匪的事情就很警觉,而且马上会有一种不友好的情绪。
“他们经常会把抢来的东西分给穷人,所以,这些马匪就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很难摸到他们的踪迹。”
郭先生不止一次和刘大双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