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督军的蛇酒,这一觉睡到天亮。”施肇基也笑着说。
“来!坐下喝杯茶。”老陆的办公室全套的酸枝木,古色古香。两杯清茶放在宽大的茶几上。
两人坐定,喝了几口茶,老陆笑眯眯地说:“施厅长!这么远水路跑来,一定是有重要事。但请直言,我老陆乞丐出身,是个粗人,喜欢直来直去。”
施肇基一笑,说道:“此次前来,首先转达刘主席的谢意,几次危难时刻,都是督军仗义执言。”
“哈哈!小意思,不足挂齿!我就是看他顺眼,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如此更要多谢督军!另外,还有些事情,刘主席想和您合作,不知督军是否有兴趣?”施肇基说。
“嗯,刘主席要跟我合作,八成不是坏事,你说说吧!”老陆拈着胡须说。
“现在欧战正酣,据我们分析,可能要打几年,战后不论如何,欧洲各个列强都会削弱,得到发展的可能是山姆、东瀛两国。”施肇基慢慢说道。
老陆听了,心里一动,不对啊,好像华夏也得了好处,起码出口货物增加了不少。
“哈哈!咱们华夏也得捞点才对。”老陆笑着说。
“是呀!机会难得。据刘主席分析,很有可能,欧洲几个列强把一代人都打光了。”
“丢佢老逗!这么厉害!”老陆有点吃惊。
“只是可能,但有机会我们就要抓住,趁机壮大我们华夏。”
老陆沉思了一会儿说:“陆某是个粗人,大道理说不明白,但据我几年观察,刘主席这个细路仔做的事不会错。你说吧,让我怎么干?”
“从这里往南,汉朝就设立了交趾郡,这可都是咱们华夏的地盘,现在却被高卢人占去了。听说督军当年在交趾也和高卢人打过几仗。”施肇基说道。
“丢那妈!高卢人真系衰人,老子当年参加黑旗军,可没少跟他们打。”老陆有点激动了。
“刘主席的意思是,趁着高卢鸡被日耳曼人打得屁滚尿流,无暇顾及的时候,想办法把交趾夺回来!”施肇基声音不高,但老陆听了却如同震耳的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