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关东大酒楼菜式也没啥变化,以“黝黑的、胶粘的、齁咸的”东北菜为主。虽说挂个大招牌写着“南北风味”,可“南风"没有,“北味"为主。
卢敏今天吃着这些什么蘑菇炖小鸡、红焖鱼、渍菜粉的菜,心里就胳应,直接把老板关向东喊来了。
“老关!你这都是啥菜呀?就不能换换花样?下次再给我上这些菜,我们公司以后宴请客户就换地方了!”卢敏一脸不高兴地说。
“嗯哪!卢总,一定改,我这不已经派人去淮安、扬州一带招人去了嘛!下回您来,保证让您尝尝新菜。”
关向东一脸是笑。
不过,心里却不以为然,小兔崽子!以为当个总经理就牛叉了。老子这酒楼,以前刘主席来都说好吃。
一想起这个,心里“格登”一下,哎呀妈呀!刘主席有日子没来了,不是我这菜不好吃吧?
“卢总!刘主席今天没来呀?”关向东试探着问。
“就你这破饭店?还指望刘主席来?”卢敏一脸不屑。
“卧槽!卢总,你可别这么说,你看看墙上的大照片,那不就是我和刘主席合影吗?这么跟你说吧!我和刘主席可是光腚娃娃交情。”关向东有点急了。
卢敏一下子被逗乐了。
“老关,你比刘主席大十几岁,你这腚光了多少年啊?”
“靠!我这就是一比方,你瞎寻思啥呀!当年靖安刚刚设县,一共也才几千人,咱这饭店可就有了,刘主席哪次请客不在我这里?不信你问问他们俩!”
关向东说完,下巴颏朝瓦西里和波波夫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