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张纸上签字,画押!”王亚桥还是冷冷的声音。
……
这两天,威虎山上这帮人可是舒坦了,还是城里人好啊!怡红院的姑娘个个娇滴滴的,那身段扭啊扭的,让人流鼻血。身上的皮肤又白又嫩,掐一下好像都能出水。
这酒也好,比过去喝的又苦又辣的烧刀子可强多了。喝一口下去,浑身热乎乎的,打个饱嗝都是香味儿。
土匪们吃的饱,喝的好,又玩得浑身痛快,可没有想到的是,有人在寻找他们,只要发现了,都会不经意间碰一下,撞一下。……
从第二天开始,这帮土匪便有人陆续发病,头晕眼花,上吐下泻,浑身无力,连路都走不了啦。
三天内,差不多出来潇洒的土匪都中招了。
东瀛人紧急出动,把这些人一个一个拉到了驻地,请来军医,紧急救治。
这其中也包括二金刚,只不过他是吃了几只死螃蟹,故意的。
“这是造的啥孽啊!老天爷您饶了我吧!”二金刚脸若金纸,不断哀嚎。
座山雕都有点麻爪了,这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啊?咋全病了?莫非是像老二说的,坏事做多了,遭了天遣。
东瀛军医一脸鄙夷的说:“八格!你们的人山里的,没吃过海鲜,一下子吃这么多,死啦死啦滴!”
座山雕更懵逼了,陪着笑脸,打躬做揖的说好话。
但病情却不见好转,没东西拉了,没东西吐了,人就开始昏迷,慢慢的就没气了。
东瀛军医全傻了,吃坏肚子还把人全吃死了?
赵四儿听说了,过来看了几眼,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急急地走了。
回到家里,冷汗直流,两腿发软,韩氏想“奖励奖励”他,天黑洗的香喷喷地凑过来。
可赵四儿浑身发软,直打哆嗦,迟迟进入不了状态。
“媳…妇儿!咱们,咱们…去山东吧!”赵四儿牙齿打着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