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孕婆姨是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此刻眼睛里也冒火了。
她拿起一把锉刀,猛地扑过去,对着一个士兵的胸口扎了下去。
这个士兵也是惯匪了,身手反应是相当敏捷的。
一个侧身,让过女人的刀锋,枪托一转,重重的拍在女人的后背上。
扑通一声,女人摔在了地上。
“哈哈!”三个家伙一阵子狂笑,……
巩金良,咸阳人,长的高高壮壮,没什么本事,靠着一身力气,平日里打短工为生。
挑担子、帮着人家上货卸货,挣个三瓜俩枣的。婆姨是个白白净净的中年妇人,手脚勤快,浆浆洗洗、缝缝补补,也能每天挣几个铜板,两个人的收入勉强填饱一家五口的肚子。
金良的婆姨长的俊俏,金良一直心疼婆姨。尤其是这大冬天,婆姨白白嫩嫩的手冻得开裂了。
金良看在眼里,咬着牙,给婆姨买了一盒靖安产的雪花膏,让婆姨涂在手上。
他可听说过,人家大户人家的女娃子天天都抹这雪花膏。
可现在,他却像个泪人一样傻站着。
土炕上的婆姨衣衫不整,脸上神色呆呆地,一言不发。
三个孩子吓傻了,都是站在地上,怔怔地。
就在刚刚,几个镇嵩军士兵进来,翻了半天,没找到什么钱财。
几个人互相一望,脸上露出了淫笑,用枪逼着巩金良,几个人把他婆姨祸害了。
“我不活了!”巩金良婆姨从坑上爬起来,转身向外面冲去。
“孩他妈,你干啥去?”巩金良死死地抱住了婆姨,……
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