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都告诉我了,你们去了两部车,这事儿不能小了。”刘全忠又说道。
王先平仍旧是专心吃烧麦,似乎几年没吃过好东西了,吃得津津有味。
“你不吱声也行,那就听我说!”
刘全忠一笑,自顾自说起来。
“我和我兄弟全福,是最早搞这个物流公司的,上过战场,东西南北都跑过,见过的事情太多了。”
他顿了顿,脸上的神色有点难看。
“老王,当年那个花舌子赵四lv你还记得吧?”
王先平停下了吃烧麦,端起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随后,他点点头,说道:“记得!”
“这个人有本事,嘴皮子利索,脑瓜子灵。可是,咱们公子当年太信任他了,给他的权力也很大。结果,他给咱们造成的损失也最大。……”
赵四儿这些事情,王先平隐隐知道些,并不是很详细。
“东鞍山那片山里,本来公子指示我们把那片地全买下来了,当初就是用的赵四儿的名字。后来,这小子反水了,把地献给了张小个子,张小个子又和东瀛人合伙开矿,咱们损失了老鼻子的钱了!”
刘全忠说完,脸上都是痛苦和惋惜。
王先平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那个花舌子干了这么件缺大德的事儿,怪不得谍报厅要干掉他。
“老刘,你说这些什么意思?”王先平心里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咱们公子这个人,啥都好,就是有时候心软,对身边的人下不了手。其实,他早点拿下赵四儿,那个铁矿不会丢。大连那个谍报厅的点也不会暴露。哎!……”
刘全忠长长的叹口气,又接着说:
“自从四舅爷甩给我一万元,我就知道这事儿不对劲,运个化妆品,能赚多少钱?今儿个你一去,我就明白了,他肯定是运违禁品。”
刘全忠说完,眼睛看着王先平。
“差不离吧!”话说到这份上,王先平也透了一点出来。
“老王,真要是这样,你必须得抓,这东西要是到了东瀛人手里,咱们前线的保安军就损失大了。”
刘全忠有点急了。
他经常给保安军运送后勤物资,对于战扬一点不陌生。
敌人多死一个,自已人就少点损失。敌人多救活一些,自已人损失就大很多。
“我是想抓的,可是,老迟打了电话,还有,这是公子的舅舅。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少给公子留点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