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来原来在砖窑干过,是二十九个家丁里唯一见过烧窑的。
虽然烧砖和烧窑不是一码事,毕竟沾点边。
刘宝来频频点头,发誓就算是三刀六洞,他也不会说。
公子把这么机密的东西交给自己,那就是绝对信任自已,把自己当家里人了。
刘大双又花大价钱从江西景德镇请来一套人马,包括和泥、做坯、绘画、上釉、烧制都齐了。
试验了大半年,骨瓷烧成了,马上成为靖安的拳头产品。
汉斯是识货的,看着手里的餐具,也是赞叹不已。
这在欧洲是玉室和贵族用的,平民百姓可用不起。
这小子变了!十年前捧个粗瓷大碗,喝面糊糊都喝得哗哗作响。
现在却是彬彬有礼,有条不紊,汤匙、小碗、筷子摆得整整齐齐。
今天的莱也挺讲究。
每个人上了一蛊蟹粉狮子头,一揭开盖子就香气扑鼻,里面还放着两片嫩黄的小白菜。
水晶肴肉、文思豆腐、松鼠鳜鱼、虾籽蒲菜等四个菜摆在桌子上。
“汉斯先生,尝尝这个虾籽蒲菜,这个蒲菜可是靖安没有的。专门从我家乡运过来的!”施肇基笑着说。
“好吃!好吃!”汉斯筷子不停,嘴巴里也是称赞不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汉斯吃了个差不多了。
他停下了筷子,从身上摸出一封信,交给刘大双说:“刘长官,这是我们皇帝给您的密信,请您一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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