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湿,湿了干,后背上都留下一道道白白的汗碱。
吉鸿昌也在咬着牙坚持着,他从小练武,蹲马步,站梅花桩,多少有些经验和体会。
带队的长官第一天就说了,这里是培养尖子兵,培养兵王的地方。你们这六十人,最后能留下十个就不错了,其他全部淘汰掉,编入普通保安军中去。
人的脸,树的皮,尤其是这帮人更是争强好胜的,谁也不希望被淘汰下去。
比起其他人,吉鸿昌年纪稍大了点,他是靠一身好武艺被选中的。
天热,太阳毒,时间仿佛过得分外慢。
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滚,头都有点晕了。
可他仍旧坚持着,坚持着。
既然这特战队是尖子兵,是兵王,老子就绝对不能被淘汰,必须当个兵王。
吉鸿昌不断地鼓励着自已,笔挺地站着,纹丝不动。
许仕友差不多是这帮新兵里年纪最小的,可他的表现并不输于任何人。
大大的脑袋,粗壮的脖子,一身键子肉,让个头不高的他显得格外有力。
五六岁就进入了少林寺做了俗家弟子,他这身功夫已经练习了十年了。
师父知道他已经学有所成,应该下山历练了。再待在山上,不会有更大的突破。
临下山那天,许仕友去跟师父告别,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他问道:“师父!我下山去哪里才好?”
师父已经很老了,人瘦瘦的,端坐在蒲团上,闭目不答。
许仕友没有走,继续跪在那里,等着师父发话,
别看他长的虎头虎脑,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脑袋瓜子可不笨。
师父没发话,他就不能擅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