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损色!净干这丢人现眼的事儿!”
狗剩子骂了一声,把门打开了。
没办法,严六子真没钱,他只好先垫上了。
门一开,愣住了。
门口站着三个人,除了四十多岁的李掌柜的,还有两个穿得整整齐齐的年轻人。
“卧槽!一瓶酒钱,至于整这么大动静吗?”
狗剩子有点不高兴了。
“狗剩子兄弟,在家呢?我有点事儿找你。”李掌柜的笑嘻嘻地说。
“不就是一瓶酒钱吗?说吧,多少钱,我出了!”狗剩子挡住门,丝毫不客气地说。
“酒钱?啥酒钱?”李掌柜的愣了。
“昨个严六子不是在你那儿拿瓶酒吗?他人在这儿,手头不宽绰,我先替他给了。”狗剩子挺仗义。
“哈哈!整两岔去了!我可没功夫跟他要酒钱,我是找你!”李掌柜的哈哈大笑。
“找我?啥事儿?”狗剩子懵了。
“进屋说去,外面人多!”李掌柜的说道。
“好,屋里坐!”狗剩子连忙往屋里让。
严六子脸通红,都不知道往哪里躲。
“严师傅也在,正好,一块儿说道说道。”李掌柜的笑着说。
“明天,明天,一准儿还你!”严六子面红耳赤地说。
“不是这个事儿,先坐下,事情有点急!”李掌柜的一摆手,让大家都坐下。
“我听说个事儿,东洋鬼子准备炸矿山,也不知道真假。我这两位朋友想过去看看。两位能否带带路?”
好像很急,李掌柜的不绕弯子,直接开口说道。
狗剩子和严六子互相望望,都没吭气。
他们可摸不准李掌柜的是啥身份,万一说错了,惹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