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与他不同,陆寒洲是全靠自己拼出来的。
带着崇敬,徐子矜在空间找了一瓶最好的活络油给他抹上……
嫩嫩的小手在陆寒洲的背上游走,他浑身僵硬起来:“可以了、可以了,抹上就行了。”
徐子矜不放心:“那不行,得揉一下,这样才能更好的渗入。”
“你别动,这伤可不轻,别总觉得自己是铁打的,一点小伤不当回事。”
“你现在是顶得牢,等你老了就会知道,这些小伤没好彻底,人一老啥病痛都会来。”
这可不是徐子矜编出来说的,更不是危言耸听。
上辈子她爸爸就是这样。
年纪一大,身上什么毛病都出来了,肌肉疼、骨头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那几年,受尽了折磨才离世。
边抹药,徐子矜边想,等学校答辩完了,她要回去一趟。
分配通知会寄给她,而且徐子矜猜想自己应该就是分配到部队学校。
回去个把月,她想好好的在家陪陪自己爸爸。
徐子矜边想心事边抹药,手并没有停,直到让药液全部渗入肌肉里,这才罢手。
放下药瓶,她说了一句:“这药很好的,明天再抹一次,必须让这淤血散开,要不然会留病根。”
还要抹啊?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陆寒洲就因这一句,全身又僵硬起来:小特务,你就好好当你的特务行不?
——你这么关心我……以后我真要下不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