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来的口罩批发价格是三毛,如果按照市场价这边的售卖是五毛一个,医用口罩基本上都是这个价格。
钱雪往外批发的时候价格是四毛,另外一毛钱的利润留给了零售。
而这个价格只是一天前的价格,伴着中央派专家南下,瞬间市面上的口罩价格涨到了一块钱,板蓝根的价格从十块钱一大包,瞬间价格涨到了五十块一包。
“经理,出货么?”
钱雪的医疗公司内,几个销售望着坐在那里的钱雪,此时目光里出现热切,钱雪手里的勺子搅动一下咖啡,拿起手机好几次想要拨出去,最终还是把手机放下。
“出货,另外从一元制造全面订货口罩,有多少要多少,不要问为什么,去办。”
三块钱一大包成本的板蓝根涨到现在的价格,溢价十倍不止,钱雪拿着咖啡杯的手都在抖,这次融资钱雪利用季东来投在这里的五百万,加上自己私下借贷的五百万。
一千万做信用,按照季东来的指导只作板蓝根,结果正当了。
钱雪不知道季东来为什么能够判断这么准确,但是有一条对方知道,自己可以翻身了。
恐慌蔓延下,寻常人家是没有理性的。尤其喝惯了板蓝根的老百姓,钱雪这点囤货放出去在市场上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
不到五天时间,钱雪手里的所有存货全部被吃光,一部分是老百姓零售,绝大部分是机构吃进去的,有一些机构钱雪明确的是知道是外资。
“钱总,我们知道你手里还有一些原料药,这些东西你留着也没用,要不卖给我们吧,我们加价三个点,你出货多少我们都要,这是一笔不小的资金,您看呢?”
医药公司这边,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望着钱雪脸上满是笑容,手里拿着一份合同。
和上一次于钱雪见面截然不同,半个月前,钱雪曾经亲自提着礼物到对方机构那边拜访,对方连面都没见,弄得钱雪黯然神伤,现在风水轮流转。
“两位,我可以明确的和两位说,原料药不是我的,你们不用想了,老板不吱声我是一克都不敢买。另外,咱们中间好像没什么交情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