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那边站在中医跟前,翻译的时候,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中医年对不大,是国内北方一所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本身家传的手艺。
国内很多医院都留不住,是季东来送宋光明和西部水窖工程的时候,对方看到了季东来的医院。
因为白内障那边很少需要中医,辗转对方顺着一元智造的脉络来到了这里,然后就不走了。因为对方的高超针灸技术,好几个国家的人都不远百里来看病。
在伊斯兰的教义里面,破坏身体是不好的,相信传统的中医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告诉他不要钱,他等下和我们的车队那边问一下,如果有南下的车捎他一段路程就行。我们创办医院不是为了收钱,有钱就给点,钱多就多给,钱少就少给。”
“如果为了赚钱,我们就不来这里了,我们是中医院,不是逐利机构。等下去食堂那边吃点东西,就说是医生说的……告诉食堂那边给他们拿点烙饼路上吃。”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很少有人能够真切的感悟。
无能为力到喜极而泣,那种感觉演不出来。
本来这个家庭苦难就够多了,可收钱可不收钱的时候,就不用收钱了。
这边的烙饼和中国东北的烙大饼有明显的区别,不加任何油脂的那种,本地人甘之若饴。
对方千恩万谢,女医生重新开始施针救人,服务人员冲着外面喊一声,立马有人被搀扶进来,长长的队伍往前挪动一小段。
“都快断顿了,还送,唉……”
管理那边看着小月医生还在忙活,摇摇头,结果一回头正好看到站在那里的季东来,对方一下愣住了,接着脸上绽放出笑容。
“季总,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们……我们,哈哈,小月,你不是想要见季总么?季总今天来了哈哈……”
老院长喜笑颜开,齐肩发都快飘起来了,拉着季东来的手,眼睛里都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