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

脑海中,恶魔吮血吃肉的凶残画面,此时,竟不如她一句‘我要走了’来的可怕,情急之下,秦宴洲神情晃动,一把痛苦地摘下了手套,抓住她的手臂,“棠棠,别走!”

苏眠棠脚步陡然怔住了。

低头,看着他的手。

他真的……把手套脱下来了?

她知道,这样做对他很残忍,但如果不残忍,他的心理阴影,可能一辈子都克服不了。

“秦宴洲,你的手很漂亮。”

由于常年不见天日,他的手白得像冷玉一般,指节分明,修长匀称,却又充满了力量感,薄薄皮肤下,青筋盘错。

“!”

意识到自己竟然脱下了手套,还拉住了她,秦宴洲吓得就要收回手,不料,手掌却被少女一把牢牢握住了。

“嗯——”

他敏感而……舒爽地发出一道闷哼,十几年隐藏在手套之下,曾未接触过雌性的手,此时乍得被雌性紧紧握住,触感温软而柔嫩,大脑几乎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起了反应。

“你表现得很好。”

苏眠棠毫不吝啬地赞扬他,将手里一根棒棒糖交给他。

“奖励你一块糖。”

秦宴洲以为,这样,她终于可以放过他了。

没想到,苏眠棠给完糖,手依旧没松开,而是重新坐在他身边,只是距离更近了,衣服挨着衣服,手牵着手,近地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正在他以为,这已经是最近了,不能再近一点时,少女忽然附身到他耳边,像是轻轻咬着耳朵似的,气息温热,语气恶劣,“既然都脱了,那我们就玩点儿刺激的游戏呗?”

刺激?

秦宴洲一瞬间瞳孔扩大到极致。

脑海中,闪过夜晚的梦。

不、不可以!

他刚刚接触雌性,只是手被她握着,就已经……他低头,要是抱着她,一定会激动地晕厥过去,或者,彻底疯狂,不管不顾地失控,让她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