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敏锐的心感受到了一些异样的东西,像是敌意,又不像。

尤其他最后笑着说那句话,实在叫人琢磨不透,什么叫先护着了?

事实就是如此啊。

她顿了顿,道:“皇上,打仗没有绝对稳妥的决策,尤其是决战时,几乎就是拼了,我们进攻西蒙的阵法是没错的,出现一些小差错臣女认为值得原谅,毕竟最终是收复了南疆,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皇帝哈哈大笑,“朕不过多问了一二句,看把你紧张的,不用紧张,朕就是随口问问罢了。”

宋惜惜后背的衣衫却湿透了,哪里只是随口问问啊?瞧他方才严肃认真的模样,还道是要问罪呢。

收复了南疆,回来却因麾下将士的失误而追究大捷的元帅,大可不必。

但圣心难测,宋惜惜觉得还是不宜久留,躬身道:“臣女便不妨碍太后和皇上说话了,臣女告退。”

一直绷着脸听的太后缓和了些,道:“你去吧。”

宋惜惜退到门口,转身出去,握住了宝珠的手。

宝珠和宋惜惜一样,手心都出了汗。

皇上这忽然来到,闲话都没说几句,便似乎问罪一般,真把宝珠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