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那边高兴坏了吧?”谢如墨坐下,把墨砚放在一旁,问道。

宋惜惜想起昨日的场景,道:“一开始不信,见了人,都激动坏了。”

谢如墨道:“孔家的人其实至情至性,只是有些偏执,你莫要放在心上。”

“怎会?”宋惜惜微笑,望着他又拿起墨砚把玩,想起梅山的事来,这一路因顾着瑞儿也没问仔细,“王爷去梅山一趟,我师父……他怎么说?”

“他本有些犹豫,但我师父一说,他便没了意见。”

宋惜惜奇道:“我师父还听你师父的?你师父是谁?”

谢如墨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神秘之色,“你猜?”

“我怎么能猜到……”宋惜惜说着这话的时候,忽然想起师叔有一弟子,只是没住在万宗门,只是偶尔来一趟,因着他们都远着师叔,所以竟是不曾见过师叔的徒弟,她猛地抬头,“你师父该不会是我的师叔吧?”

谢如墨有些意外,还想着逗逗她呢,这么快就猜出来了,不禁笑道,“都说你聪明,果真如此,你猜得没错,我师父就是你的师叔,虽同是万宗门,但是不同师父。”

宋惜惜是真没想到啊,他竟然是师叔的弟子。

“怪不得你每年都要去一次万宗门呢,怪不得你对万宗门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