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女学一般人是不敢动的。”于先生说。
太后常年不怎么理事,唯独对这女学特别上心,还是她下过一道旨意的。
“有没有可能,是那些去上学的学生,府里头的一些斗争?”宋惜惜问道。
于先生叹气,“如果是这个,那么范围就广了,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很多府里头看似妻妾和睦,但实则是表象,妾,哪怕是贵妾在主母面前都是不敢放肆的,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主君偏宠爱妾,导致正妻地位不稳,这样妻妾相争就会十分激烈,什么腌臜手段都往里头使。
例如,妻妾各有女儿,但正妻的女儿上了雅君女学,妾的女儿不能上,因为名额是有限的。
那么妾想要搞臭正室的女儿,不惜拉着其他人一起被玷污名声,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认知会局限一个人对事态的辨别,甚至觉得自己做得十分隐秘,不过确实也做得隐秘啊,都杀人灭口了。
如果是这个情况,那么要排查的范围太广了。
宋惜惜起身道:“先让京兆府调查一下那工头,看看他平素都和什么人来往,可有为哪家办过什么事,到时候再看吧,舆论那方面,也得帮着点颜姑娘,我换身衣裳入宫跟太后禀报一声。”
她苦笑了一声,“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