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侯不敢说自己的姐姐也知道了,这会儿也才明白姐姐为什么说不可以同来,这件事情确实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

“无人知道,听闻帝师带回去的时候,是以桌布蒙头脸,估计,估计就是宋惜惜见到的。”

齐尚书后槽牙都咬碎了,“偏生是不能让她看见,如果是毕铭和陆臻还好办,她看见了,这路子还怎么走?怎么把人带出来?她恨不得叫天下人都知道此事。”

广陵侯犹豫了一下,“或许也未必,不然她不会让帝师用布蒙脸,她再怎么恼齐家,也得顾着先帝的颜面啊。”

齐尚书冷冷地道:“先帝可不止一位老师,废了帝师称号,谁又能说什么?切莫小看女子的狭隘与小气,女子报仇,比男人歹毒多了。”

广陵侯没跟说什么,他不了解宋惜惜,而且这件事情他身在其中,就算他觉得宋惜惜未必是那样的人,也不敢冒险去为她说话。

他还想要齐尚书救他呢。

脑子几转,他道:“齐大人,眼下还是先要找人把帝师救出来,您三弟的儿子齐六不是尚了公主吗?那娴宁公主就是北冥王的亲妹妹,如果她能帮忙在宋惜惜面前说项,这事十有八九能成的。”

齐尚书沉默了一会儿,他三弟是个痴傻的,齐六又一直住在公主府,有时候出外乱跑,带着公主游山玩水,偶尔才回来给父母请个安。

这件事情,不想让小辈知道,但确实找娴宁长公主求情的话,比任何人去都有用。

广陵侯见他沉默,又不安地添了句,“还有一事,这南风馆往日是谢蕴与我凑份开的,这是能调查出来的,不知道皇上那边会不会有什么看法,毕竟,齐帝师也经常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