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下令,“来人,把他带出去单独关押,给他一张棉被,免得冻死在这里。”

梁琦跪下,感激涕零,“多谢大人。”

齐帝师已经无法站立,只能任由梁琦背着出去。

一众人看着,虽觉得不公,却也不敢说什么,因为从背影看,那是个老头,如果不送走真死在这里了,那就要和死人共处一个大牢,太晦气。

京卫府很大,厨房连接食堂,往前七八丈是练武场,中间一栋建筑是大家议事的,前院则一个正堂,当然,还有间隔出来的一个侧厅。

侧厅是平时宋惜惜用的,相对来说是比较小一些,一盘炭火就够了,所以最实惠的便是把他安置在侧厅。

宋惜惜带他进去之后,指着椅子,“椅子随便坐,贵妃榻不能睡,那是我平日里午休的。”

梁琦求道;“我家老爷身子骨弱,坐一个晚上怕是受不了,这贵妃榻先借给我们老爷睡了,过两日再买一张新的还给您,您看可以吗?”

“不可以的,让他来这里已经是破例了。”宋惜惜道。

“我家老爷年事已高,您就当是敬老。”梁琦说。

宋惜惜看了一眼还蒙着头脸的齐帝师,淡淡地道:“年事已高就不该去那种地方了,既然去了,我觉得就还是有心有力的,就这么将就吧,我会叫人给你们生炭。”

梁琦见她不答应,也没法子,只能把几张椅子拼在一起,让齐帝师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