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处的水池子水龙头的水哗哗的流,大院里面不少邻里都在这里洗衣服,洗菜,准备晌午的饭菜。

“银花,你家美娜一大早又出去相亲了?”

苗银花不想回答。

沈荷花快言快语的来了一句,“可不是,她家美娜一大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是去相亲,还能去干啥?”

“不过,苗银花啊?”沈荷花笑她,“就你家美娜这么一个情况,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和她相亲啊?”

这笑话的太过明显。

苗银花当场就把洗衣服的棒槌,往盆子里面一砸,哐当一声,吓的沈荷花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算是立住脚跟。

“抢幡儿啊你,我闺女跟谁相亲,你管得着吗?”她一步步逼近,压的沈荷花头都抬不起来。

在吵架方面,她从来都没赢过苗银花。

不过——

沈荷花扶着水池子,勉强站稳,“你别得意,我跟你说,就你闺女这样子,谁敢要?”

“她要是能相亲成功,我头拧下来,给你当头踢。”

“我今儿的大话放在这里,她陈美娜这辈子,就是只有嫁给薛东来的命!”

这是在戳苗银花的肺管子,她当场就跳了起来,照着沈荷花的脸大耳刮子就扇了上去。

“我让你胡咧咧!”

“让你胡咧咧,你个老不死的自己家的事情不管,来管别人家的事情,你贱不贱呐?”

沈荷花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