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楚漫一边与家里人虚与委蛇,一边给楚天雄打过去电话。
楚天雄听的直无语,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还把人家逼着没办法只好撕破脸的干部处分一下,且不说这不符合规定。
“那小子完全是个刺儿头,要对他不客气,他敢掀翻桌子,这不是明摆着激化矛盾嘛。”楚天雄恼怒道。
楚漫耸耸肩说道:“这时楚家出了名的智障,不是,智者给的建议,还要求我们必须做到,我能怎么办?”
“别管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这一次错误完全在那个男的,对这个陈枚的影响可以说是微乎其微,闹大了她反而是最占便宜的。这个陈夫人我看她是官太太当的太久了从而对自己的身份和影响力有一个错误的认识了。”楚天雄道。
楚漫对此深表赞同。
“对自己的女儿这么苛刻,我看陈枚也是要到爆发的时候了。”楚漫叹道。
楚天雄随后就给老陈打过去电话,老陈在家里都暴走了。
夫人回来后就跟他哭诉陈枚不孝顺,他还以为这女人就去吃了点苦头,结果一问清楚原味,她居然理所应当地说,这件事“不管是非对错,这个韩文道就是该死,把他抓进去,问题就解决了”。
老陈直接不明白他的脑回路了。
结果陈夫人说,她怀疑韩文道的存在就是陈枚的婚姻出了问题的直接导火索。
“为了我女儿不成为一个二手货,把他弄进去,我在从中说和说和,他们的日子总要自己过,就那点小事改了就行了,何必这么斤斤计较。”陈夫人说。
老陈这次没忍耐,一耳光抽了过去。
楚天雄的电话打过来,老陈就表达了一个态度。
“不干涉基层的司法审查,这个人就是要枪毙我们也不管。我们家这位官太太,阔太太,啊,威风得很,她认为是工作上有接触的基层干部把她女儿的婚姻给坏了,这会寻死觅活要让我想办法把人家年轻干部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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