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汪书记,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有失远迎啊。”王邈连忙迎出门去。
汪予凡狐疑地看着这群家伙,他们在搞什么幺蛾子?
“你们审问出什么了?”汪予凡立即喝问。
“瞧你说的,我们还能问出什么天大的问题,再说那小子就是个垃圾,他都多少年没回家了,难不成他干啥坏事还能连累陈书记不成。”一个副局长连忙道。
汪予凡还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刚才陈枚给她打电话,请她做好准备,在起诉离婚的时候如果有必要还要麻烦她想想办法。
汪予凡一问这不简单嘛,超过两年没在一起生活那就是分居,只要在学校那边再找到那小子的确在外面风流潇洒不回家的整局,这程序就完全可以进行下去了。
所以汪予凡此来就是诈一下那小子,最好让他先说了实话。
只要他说了实话事情就更好办了。
可这帮县局的老油条,他们这脸上都什么表情?
王邈轻咳一声悄悄说道:“那小子说,陈书记和韩秘书,这个,有那么一种暂时还不合适的亲密关系,我们对此深表怀疑啊。”
“那你们怎么不抽他?”汪予凡好笑,“他说是以前还是这几天发生的?”
“我们哪敢细问啊,这不明摆着污蔑么。”王邈正色道。
“你们就乱猜测去吧,这明显是狗急跳墙,他们上哪待在一块去啊。以前韩文道是跟着洪广义的,他是有时间还是有机会跟陈枚走得近?现在工作那么忙,也就那天晚上陈枚心情不好被他送回去,但胡莉莉也去了,还有个县总工会的女干部,怎么可能有事。”
一听她这么说大家既放心又失望。
放心的是这件事绝对是谣言。
可他们怎么没发生点什么呢,你得发生点什么大家才好帮你们解决事情不是?
汪予凡压根就不信陈枚和韩文道上了床,他们哪来那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