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望鼓起勇气问道:“王爷,能否告诉下官,西京人处置了易昉没有?”
谢如墨心里头是恼他在御书房拦下宋惜惜,自然也没给什么好脸色的,“本王怎会知道?你换个人问。”
“王爷!”战北望赶忙拦住他,又弯腰低头哀求,“下官知道您这消息是最快的,昔日千错万错,都是下官的错,求您看在下官在刑部配合的份上,告诉下官。”
谢如墨都气笑了,“战北望,你在刑部配合,是你作为臣子的本分,更是为了保护你们将军府和你自己的官身,别说得是为了帮本王似的,这案子不经本王,你如果要讨什么人情,到刑部去便是。”
战北望见他不吃这个,只得改口致歉,“下官失言了,是下官想来跟王爷打听,求王爷告知。”
许是最近梦魇缠身,战北望的脸色很差,双眼已经深陷下去,如今站着也是驮着腰背,更见卑微之态。
谢如墨也不想同他多说,只淡淡地道:“若有消息,本王会派人告诉你,现在还没收到,你先回吧。”
“这……”
“这什么?你先走啊。”谢如墨催促,就唯恐他在这里等到惜惜出来,招人闲话。
而闲话通常只会伤害女子。
“王爷,那就请您记得,若有消息一定要差人告诉下官,不然下官还得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