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站不稳了,身子摇摇欲坠。
宋惜惜提醒,“王爷还是站稳的好,若是稍作移动,匕首便会没入得更深一些,到时候误伤了性命可就不好了。”
燕王怒斥,“谋害亲王,你该当何罪?”
宋惜惜冷笑,“怪哉,这匕首莫非是本官的不成?”
“你到底想怎么样?”燕王疼得青筋突显,已有些穷途末路之势。
他如今自然不算穷途末路,但他情绪已经快绷不住了。
宋惜惜跟他慢慢耗,“下官想知道王爷在此扎营,意欲何为?是否想突袭卫所?”
她自然不会轻易放了燕王,哪怕这件事情现在撇得跟沈万紫没有关系,那她也要等沈万紫解了毒回来,收拾燕王一顿,否则滋滋这辈子都没办法咽下这口气。
拖,也要拖到沈万紫和五师哥回来。
王乐章把沈万紫带到官道对面的山上,那是他方才准备休息的地方,席子还没卷起来,刚好可以把沈万紫扔过去。
封了她几个穴位,让她动弹不得,再从毛驴背上取下包袱,取出一只黑釉瓷瓶,一掀开盖子,一股子恶臭从瓶子里钻了出来。
他拍开沈万紫的穴位,沈万紫便想八爪鱼一般缠了过来,王乐章任由她缠,趁机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巴,往里头灌了几滴药汁,然后一手推开沈万紫。
“沈富贵,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