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摇头,“惜惜无能,想不到是谁做的,女学是您下旨要办的,敢这样做的,要么是真放肆,要么是无知。”
太后眼神微凉,“也可能是愚蠢自大。”
宋惜惜一怔,“太后似有所指,太后认为是谁?”
太后慢慢地掀开了茶盖,吹了吹,“哀家没有认为是谁,但这事闹得这样大,颜家这姑娘太可怜了,不知是否能承受得起那些流言蜚语啊。”
“是,我也担心她。”宋惜惜黯然道。
太后饮了一口茶,瞧着她无精打采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霜打茄子,蔫了?不像你啊,天大的事情你不都扛过去了吗?这事查不出来就先别查,狐狸是要露出尾巴的,眼下该做的事情,是尽量降低颜家那姑娘受到的伤害。”
“是,入宫之前已经交代于先生。”宋惜惜道。
太后点头,“哀家也会命人送去嘉许礼物给颜姑娘,嘉奖她勇敢果断,保护了学生不受侵犯。”
素来流言最凶的便是针对女子的清白,太后的嘉许旨意下去,也不会有逆袭扭转的结果,但至少他们在说的时候,会稍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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